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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与法律

园林的道德与政治以简奥斯丁的名著曼斯菲尔德

园林作为一种文化综合体,本身是物质基础与上层建筑的辩证融合[1],后者关乎其审美和娱乐等艺术功能性之外的伦理学意义,前者则决定其无法摆脱政治经济学意义上的现实意义。简·奥斯丁的名著《曼斯菲尔德庄园》恰恰为二者的彰显提供了重要参考。本文以后殖民理论与马克思主义思想对其中的道德意识与政治无意识进行分析,论证其体现了园林史发展的历史细节,也成为显露资本主义世界体系之政治经济关系的文本装置,由此,也更有理由继续对园林意指的复杂性保持足够的警觉。

园林;曼斯菲尔德庄园;道德;政治;萨义德

As a cultural synthesis, the landscape itself is the dialectical fusion of material foundation and latter relates to the ethical significance beyond its artistic functions of aesthetics and former determines that it cannot get rid of the practical relevance of the political Austen's renowned novel Mans field Park provides an essential reference for the display of on the Postcolonial theory and Marxist thought,this paper analyzes the moral consciousness and political proves that it embodies the historical details of the development of landscape history, which has become a text device to reveal the political and economic relations of the capitalist world system so that it is more reasonable to continue to be alert enough to the complicated significance of the landscape.

landscape; Mans field Park; morality; politics; Edward Said

18世纪同时作为小说史和园林史的转折点,究其根本,在于面对历史的宏大巨变,两个艺术门类在各自的实践领域均产生了不同的回应,其本身都融于整个“时代精神”之中。简·奥斯丁的《曼斯菲尔德庄园》(Mans field Park)则是上述两方面交集的表现,它不仅因叙事而涉及时间,同样延续了奥斯丁对空间不平衡性的关注,甚至因此成为了后殖民理论中的重要对象和关键环节,进入后殖民理论与马克思主义辩论的领域。过往研究多从道德和政治的其中一面进行阐述,并且缺乏对园林本体意义的考虑,本文正是以园林本体为基础,从不同方面的综合和演进对这一经典进行批判分析。

1 曼斯菲尔德庄园的园林因素

首先需要明确的是《曼斯菲尔德庄园》整体意义上的清晰的园林因素,园林与小说的叙事、环境、美学与思想高度相关,并且这一核心概念指的就是英国私家园林。

1.1 “庄园”概念的园林属性

小说《曼斯菲尔德庄园》的原著英文为“Mans field Park”(图1),尽管国内至少还存在另外两种翻译:《曼斯菲尔德花园》和《曼斯菲尔德山庄》,但“庄园”的翻译显然更符合小说的核心特征。翻译成“山庄”可能有与《荒凉山庄》《呼啸山庄》相仿的市场考虑,但“山庄”在《荒凉山庄》和《呼啸山庄》的标题英文中分别指房屋(house)和高地(heights);而翻译成“花园”在类别上的误导性则更为显著,毕竟“自然风致园”(landscape park)概念本身的形成过程中就涉及了对“花园”(garden)与“林园”(park)的辨析[2]。

可以说,同样作为描写贵族家庭婚恋故事的世情小说,大观园是承载《红楼梦》叙事环境的一个基本意象,但《红楼梦》没有也不会以大观园为名,而《曼斯菲尔德庄园》则恰恰是有意为之,也因此成为了不常见地以园林命名乃至作为文本核心张力的世界文学名著。

1.2 《曼斯菲尔德庄园》的园林内涵

1.《曼斯菲尔德庄园》英文原版封面

《曼斯菲尔德庄园》的园林属性内涵表现在两个方面。其一是奥斯丁有意安排园林元素的在场,这种在场有时候是以历史现实意味进入小说的。比如,当拉什沃思提出改建庄园的建议时,伯特伦就提到能帮上忙的“应该是雷普顿先生”[3]。这里的雷普顿便是大名鼎鼎的所谓“自然风致之新王”汉弗莱·雷普顿(Humphry Repton),雷普顿不仅与奥斯丁处于同一时代,而且存在现实中的交集,这种交集说明作者本人对雷普顿也是比较了解的[4-5],因此,这绝非附会的闲笔,这一情节本身含有作者对园林内蕴的认识,朱莉·派克(Julie Park)对雷普顿的园林认识论和奥斯丁的相关描述之间有过精彩的互文性阐发[6]。

其二,这一定位也同样持续蔓延在整部小说的宏观架构和字里行间之中。从整体上看,庄园的自然风致已然成为小说发生发展的语境,甚至文中人物的内心常常通过一种与读者互动的“托物言志”由庄园的风貌充分烘托。此外,作品细节之处的园林景致或成为叙事时间动力、或提供“韵外之致”的超越空间,往往构成一种叙事和园林两种艺术体裁的互文见义,具有一种“文体间性”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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